费翔表示,那场戏确实是故事中非常重要的转折点,殷寿培养了质子们这么多年,就是为了那一刻,在非常大的压力之下决定他们的命运。他还透露,“导演对这场戏的要求特别高,剧情非常激烈,压迫感必须一直增加,到最后爆发出来,所以表演的难度也挺高的,每一条都是从头演到尾。”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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